话音未落,涌星肯定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斩钉截铁。她映着徐敬棠惊讶地目光,笑着,“徐敬棠,你到底是哪来的那么多主意,你凭什么替我决定我不想?”

徐敬棠有些惶惶,他望着坐在他身边不到五寸的涌星明晃晃的笑颜,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然而涌星已经害羞地扭过头去,对着前面目不斜视的元空道,“元空?你是叫元空吧?这样,去看电影好了,听说新唔”

话才说了一半,涌星却被人欺身上来,整个人跌在了轿车软硬适中的皮质座位上,周身都被徐敬棠激烈又火热的氛围笼罩。

徐敬棠像是疯了似的问她,他的吻如同雨点般砸落在她的下巴唇齿。涌星被吓了一大跳,呆呆地任由他动作,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猛地拍打他的背。然而压着她的男人立马出声警告,“陈涌星,要是不想我在这办了你,就乖乖不要动。”

涌星感受着大腿内侧和他过分贴近的某处滚烫,十分识时务地停止了动作。

“陈涌星,这是你先惹我了。”

涌星只觉得自己被亲的头脑缺氧昏沉,才听到徐敬棠闷闷地来了一句没头没脑。徐敬棠的喘息犹在耳侧,听得涌星心惊肉跳,不过他却冷静了下来,动作也变得轻柔起来,半是安抚半是逗弄地轻啄她的流畅的眉骨、涣散的眼睛、挺翘的鼻梁最后又在她红肿水润的唇上流连忘返。

然后才发现她哭了。

徐敬棠有些慌了,下意识地抿住了她正在流泪的眼角。

她是不是很久没有哭过了?

徐敬棠忘了从哪听说的了,据说人哭的次数越少,眼泪就会越发咸涩。她一定很少哭,不然为什么一滴泪就让他满口满心的苦涩。

“陈涌星,我有没有跟你说过。”

“不要给我希望。”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