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文雅啊。”

他有意厮磨她,嘴唇离她的耳朵只差分毫。他身上特有的潮湿气体混合着柔和了的酒气,让涌星立刻僵直了背。他们离得这样近,徐敬棠怎么可能感受不到她身体上的反应,当即就是一声闷笑,“怎么了,陈老师?就这样就不行了?”

涌星面红耳赤却又毫无办法,只得抬腿在他锃亮的皮鞋上踩了一脚,看着一个灰白脚印落在他光洁无尘的皮鞋上后才故作姿态道,“怎么不文雅了。徐敬棠,我告诉你我还是对你客气的呢。我真是说错了,你不是猪鼻子装象,你是老太太摸电门!瞧你抖的。”

“没办法,一见你就想抖。”

徐敬棠嬉皮笑脸。

“徐敬棠!”

这光天化日的,涌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整个人像是在蒸笼里过了一圈,吞吐了半天才道,“你怎么这么下流啊你!”

“啊?我是说我见到我怕的发抖,你想什么呢?”

徐敬棠一脸诚恳,涌星被他气得七窍生烟,“我我我我也说的这个意思啊,你想什么呢!”

徐敬棠旁若无人地大笑了起来,“陈涌星,我怎么就这么爱听你骂我臭流氓呢。”

好容易止了笑,推了涌星一把,领着她过马路,“走吧,别耽误时间。”

涌星却抬起手拜托他钳制在她胳膊上的手,一脸奇怪地望着他,“我去请假,你跟着做什么?”

“送你过去啊。”

徐敬棠一脸一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