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涌星的脸色愈发阴沉起来,她左右探看了一番,叹了口气,“我本来打算明天专门找你解释清楚呢,只是说来话长,这里实在不方便。”
如今正是晚饭时节,他们两个在江边站了一会已经有人往他们这看热闹了。虽然刘宪轸顶着一副风流浪子的名头,可他还不想在这个时候就让人发现他和陈涌星举动亲密。
好钢用在刀刃上,就算是坏名头,用对了地方也可能扭转乾坤。
刘宪轸道,“这样吧,晚上七点我们在吉味居后厨碰头,你从后门进去,那里会有人接应你的。”
陈涌星答应下来,旋即又觉得奇怪,“之前你不是说吉味居的已经取消了么?”
刘宪轸被她这么一问倒是罕见得咳嗽了一下,之后才半是想笑半是不好意思道,“哎呀,第一次见面,你还没经过组织的考验呢!我哪能什么都跟你交底啊。”
涌星也笑了,她凑到他面前逼问道,“难道刘秘书现在告诉我了真相,说明我已经经过考验了?”
刘宪轸憋笑,“好吧好吧,虽然考验无处不在,但陈涌星同志,我们很感谢你的加入。”
涌星很不满意这个模棱两可的回答,但也不再追问什么。两人挥手作别,分别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沪市的冬天还是很冷的,涌星紧了紧脖子上的围巾,可心里却暖暖的。
但他们没人知道,一辆军用轿车停在拐弯的隐秘处,沉默地将他们的一切举动收入眼底,而车内的人早已气的暴跳如雷。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大街上竟然”
徐敬棠愤怒地将警帽丢在座位上。
司机元空壮着胆子问道,“那什么督察长咱们还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