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易橙, 宋泽玉黯然地喝了杯酒。
“意禾, 之前你不能出门是怎么回事?”宋泽玉看了一眼只顾埋头吃的齐凉, 不得不当起了中间人说话。
沈意禾神情微顿,倒了杯酒凑到唇边时, 没什么情绪地说道:“我被父亲禁足了, 如果不是你来找我, 恐怕我现在还出不了门。”
听到沈意禾被禁足,齐凉终于把头抬了起来, 从盘子里拿了一把瓜子,慢慢磕着, 他很想听一听沈意禾那些倒霉事。
“伯父为什么要禁你的足?”宋泽玉也跟着提起了几分精神,据他所知, 沈修尘虽然风流, 但除了一个易橙,还真没搞出其他的私生子。
说起来, 宋泽玉以前还羡慕过沈意禾的生活,因为无论是宋家还是齐家,都不止一个孩子, 他们为了家产与地位,不得不互相争斗互相提防,对于被娇宠着长大的沈意禾,上流圈子里的人,哪个不羡慕?
沈意禾并不太想提起那日的事,即使已经过去许久,但只要回忆起那日挨过的巴掌,父亲的训诫还有盛星澜冷嘲热讽的表情,都会觉得无地自容。
沈修尘觉得丢脸,他又何尝不是?
而且他被禁足几个月,是个正常人都会被逼出病来吧?
想到这,他一口喝光了杯中的酒,无精打采地盯着虚空处。
齐凉磕完了手里的瓜子也没听见沈意禾的下一句话,抬眼看去,就瞧见对方闷闷不乐地一口一口地喝着酒。
唔,看来果然是什么倒霉事,不然也不会让沈意禾搁这喝闷酒皱眉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