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此事,盛与淳与他大吵了一架,整个客厅都是低迷的气息。
盛老夫人半眯着眼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假寐,直到门外杂乱的脚步声响起,浑浊的双眼睁开,看向门口处。
打着一把雨伞的两人同时进门。
“奶奶。”盛星澜的目光扫过众人,然后一一打招呼,“父亲母亲,姑姑,姑父。”
付正鸣的心情不太好,但听到侄子和自己打招呼,还是勉强露出了一个和蔼的微笑,点了点头。倒是盛与淳这个姑姑,板着张脸,连个眼色都不肯给。
眼眶红肿的付愉站在付正鸣旁边,看到二人进来后,声音沙哑地喊了一句表哥,接着她怯怯地看了一眼易橙,“对不起。”
看着红了眼眶,一脸被教育过的付愉,易橙微微诧然,来之前猜过是为了付愉的事,但没有想过把他喊来后,会是为了给他道歉。
“之前很抱歉伤害了你,对不起。”没得到易橙回复的付愉再次道歉。
看到这一幕,盛与淳那张脸也板不起来了,心疼的同时又对着易橙怒目而视,“只是一杯苦瓜汁而已,小孩子搞搞恶作剧很正常,你至于那么生气吗?”
盛与宴闻言,冷冷一笑。
“据我所知,那可不只是一杯苦瓜汁,一个恶作剧那么简单。”
付愉身形一僵。
盛与淳生气的面孔也扭曲了一下,扯出一个特别难看的笑容,“哥,你在说什么啊……”
“那天跟着她的佣人都如实说了,如果星澜没有及时赶到竹林,你女儿会使强制手段让易橙喝下那杯苦瓜汁,然后再送进酒窖,关到宴会散席。”盛与宴说完,对着盛与淳讽刺道:“你觉得,这还只是一个恶作剧,那么简单吗?”
盛老夫人蹙起眉,也觉得付愉这个做法过了,酒窖阴冷,又是寒冬之际,易橙进去了,不出半小时就得生病。如果真关到宴会散席,恐怕命都得丢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