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这是为了我了。”埃洛朝我歪歪头,“亲爱的,来帮个忙。”

我嫌恶地转过脸,继续盯着杂志。

“遗憾。”埃洛说。拖拽女人进了厨房。

撕心裂肺的惨叫,咳呛,腿咚咚地踢踹地板,咻咻的气管被割断后残破的呼吸,而后声音减弱,直到一点儿也听不见了。我将眼睛缓慢地眨了一眨,杂志翻到下一页,彩色照片上猪笼草的捕虫笼涨满雨水,一只虫子在笼缘探头探脑往里张望。

没多大会儿埃洛用手背擦着脸上溅的血点子走出,对我讲接下来一周食物都有着落了。

我骂他滚蛋去吧。

埃洛不知被触动哪个奇怪的按钮,咯咯笑说他开玩笑的,“我才不会叫你吃那么恶心的东西。”

说得跟你没逼我吃过其他恶心东西一样。

我心里忽然冒出一个主意。“我可以帮你处理尸体。”

埃洛讶异地看着我,略微动摇一瞬,“不行,亲爱的。”他最后还是说,“你就乖乖待在这里。”

“我都要闷死了。”我说,“只要能让我出去一趟,我愿意帮忙。”

“那么就帮我这个忙,”埃洛给我理了理褶皱的领口,“帮忙在家等我回来。”

“那至少答应我一件事,”我取下手腕上的表,“这个坏了,你拿去把它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