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一辈子都不一定能遇到的事情,偏偏叫她遇到了,此时的她,不是她,是瓜田里的猹。
“实不相瞒,我助公主出逃,一为私交,二为大盛。”
斐文彦拱手道:“我与父亲观点不同,依我看来,既物腐虫生,便以利刃割去,虽得一时之痛,却能换来日光明。”
“这,便是我的态度。”
“公主出逃,为私情,也为大盛。”
斐文彦侃侃而谈,意气风发的模样完全不见往日的庸碌无为,“一时赤地千里,总好过百年间寸草不生。公主既忧心边境,不如成全自己,也成全大盛。”
“公主为世家贵女,当懂成大事不拘小节的道理。”
“数年后,库罗北狄尽归大盛版图,我大盛边境连绵万里,四海称臣,八方来贺,到那时,后人自会明白公主的良苦用心。”
元嘉:“”
谢邀,是罪人还是功臣她真的不cue,她就是闲着也是闲着,想看看他搞事能搞多大而已。
他果然没有辜负她的期待,一搞就搞个最大的,其野心竟与秦夜天不谋而合,将库罗与北狄都视为大盛的囊中之物。
只是在秦夜天的计划里,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先取库罗再取北狄,他不需要以边疆百姓的牺牲来换取大盛的奋起反抗,与文武百官的鼎力支持。
他不需要。
他自己,便可以。
虽千万人,吾往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