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天凤目微勾,揶揄笑道:“果真如此?”
“当然是这样。”
好不容易把这个问题糊弄过去,元嘉转身便走,“侯爷若是不信,那就不要来问我。”
“信,信。”
秦夜天再次拦住她去路,“不管公主殿下说什么,本侯都信。”
压低的轻笑声没了阴阳怪气,莫名的缱绻温柔,只是说出来的话却依旧本着让人难堪的地方去,“本侯想问公主,公主喜欢镶钻还是不镶钻?”
“镶满钻,还是只镶一点钻?”
“如何镶,又如何排序,公主可有喜欢的规律?”
元嘉:“”
“公主是和亲公主,本侯是出行使节,此去库罗万里之遥,本侯与公主不知要相处多少日夜,你我若整日针锋相对,岂不辜负了和亲之心?”
秦夜天突然俯身,语气轻柔又认真,“公主莫怪本侯唐突,本侯若不知公主所喜,又该如何投公主所好?”
“所以公主莫要支吾,公主喜欢如何镶钻,只管告知本侯,本侯必按公主之言投公主所好。”
元嘉:“”
她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每次她对秦夜天的印象稍稍好转一点,秦夜天马上就会跌破底线并且在地上刨坑——为什么还要纠结这个问题不放?看她尴尬很有意思吗?
而且你一个古代人为什么会懂这种梗!!!
你这不止是老司机了,而是高铁司机在狂飙!
事实上,咸鱼也是有脾气的。
能把自己这么咸的一条鱼逼得这么狂躁,秦夜天实在有本事。
不就是想看她尴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