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时不忙吗?”闻梨问道,目光却始终没移开。
“忙啊,”宴叔说,“无论再忙,哪怕是熬到凌晨,亦或是通宵。但有些事,他都一定要亲力亲为。”
闻梨清晰地察觉到,自己的眼眶,连带着心底最柔软的那一隅,都变得异常温热柔软。
她现在忽然迫切地想要见一见江阙。
她有好多话好多的话,想要当面问问他。
遂脱口而出道:“宴叔,江阙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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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诶,叫你呢。”
顾泽好没气地戳戳那个长的人模狗样,穿的体面斯文,但却做着趴在墙角偷听猥琐行径的男人。
江阙收回目光,僵硬无比地扶了扶眼镜,又理了理袖口,而后,犹不放心地询问顾泽。
“我这样行不行?要不要回去换一身?”
他面容平静,但涩的发紧发哑的嗓音,却出卖了最真实的情绪。
顾泽朝天翻了个大白眼,从牙缝间挤出一句恨铁不成钢的‘进去吧你’,就直接把江阙推了进去。
动静不小,闻梨循声望来,见是男人,不由得莞尔一笑。
“——回来了啊。”
小姑娘一袭白裙,干净的不染世俗尘埃。尤其她又逆着光站着,身后万丈光芒倾泻而下,悉数盈盈落在她的发梢、肩头、小腿上。
仿佛她身上本就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