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虞噤声了。穆景绥感到奇怪,再抬眼看她时,察觉她的神情不太对,他没问她是不是不喜欢月季,而是问:“你喜欢什么花,明天我让园艺工人来换。”
路明虞笑起来:“不是月季就行。”
穆景绥忽然想到什么,轻笑了一声。
路明虞顿时恼羞:“不许笑。”
“小醋精。”穆景绥笑得更开,“一个月字就吃醋了,你早说我早换了。”
如今他们提起姜挽月,已没有了任何不适或不舒服。
路明虞抿了抿唇,她才不会告诉他,她才不是因为一个字相同就吃醋,她以为他是因为姜挽月喜欢月季才种月季。
她也没想到呀,他竟然不知道姜挽月的喜好。
路明虞偷乐了一会儿,奖励地亲了男人一口。
穆景绥绝对不会放过她主动亲密的机会,反亲了回去。
他的吻愈发深入,她忙乱躲开,用无辜的眼睛望着他:“我明天有好多事,一早就得起床。”
她戒备的像只小兔子。他乐道:“不弄你,过来睡觉。”
第34章
路明虞不久后得知白崭新又出国了,还在一次与名媛的交际下午茶中听说白崭新是因为惹怒白拓被赶了出去。路明虞不由联系起来,会不会是白崭新给她发的邮件,但是与不是她不想去查证了,这不重要,只要白茶安然无恙就好。
在挪威那晚穆景绥并没有同她说他的打算,回国了好几天他才告诉她,他用巨额酬金从白拓的情人手里买到了白拓给白茶注射东西的证据。报应不爽,白拓大概也想不到,他会被一个对他唯唯诺诺、恐惧万分的女人狠狠坑了一把。
穆景绥拿着证据去找白拓,叫他主动放弃白茶的抚养权,并且永远不要骚|扰明虞和白茶,否则就把证据交给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