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卓说到这里，慵懒的表情已经彻底褪去，变成了和面前人如出一辙的笑容。

一模一样的脸，有种别样的诡异。

“详细和我说说吧，”司卓对他笑着，“法则，到底是什么。”

青年的身形忽然变化，再次出现在司卓眼前的，是一个人偶一般精致的男人。眼角的泪痣点缀在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增添了些许真实感。

“法则，是制定规则的组织，”小丘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即使刚刚被揭穿，他也没有任何波动，“法则的执行人，则是履行监管的工具。”

“哦，就像是相关部门，挺好啊，执行人待遇有保障吧。”司卓笑容不变，“你偏偏要背叛，不是法则管教不严，就是天生反骨？”

小丘没有回答司卓的问题，而是继续说道，“此处是…”

“看看这精细程度，”司卓摸了摸手术台，感觉到一片冰凉，“镜玉的幻境。”

不需要继续说明，小丘坦然的表情已经告知了一切。

“镜玉啊，”司卓眯起了眼睛，“听说是一群疯子…”

“主人。”

说这话的并不是小丘。

而是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间中的一个男人。

他和小丘有些相像，如同雕琢的工艺品般俊美，只是他的眼中比起小丘的一片空洞，有的则是压抑的很深的疯狂扭曲。

司卓对他招了招手，加大了笑容。

“哟，珺，”司卓笑容灿烂，“好久不见了。”

“完全找不到啊…”

尚斯把手中的地图撕了个粉碎。

琨低下头，有些沉默，身上穿着卖萌的玩偶服也阻隔不了她阴郁的气息。

新加入的少年板着脸，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