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安明还未来得及反驳,门外一阵骚动,羽林军带着人闯了进来。
为首的正是陆衍,陆衍一身玄色的衣袍,负手迈入花厅之内,在光线下轮廓更为深邃,冷峻的眉眼看到江令瓷时有了一丝波动,声音淡淡,“姜安明姜大人,还请您与我们去宫中走一趟。”
“陆世子可有证据?”姜安明听到这句话是心漏跳了一拍,稳住神色,反问道。
“姜大人,靖安侯的名册与信件是最好的证据。”裴仞上前一步,不近人情,冷声道。
“若是靖安侯一手伪造信件,妄图诬陷我,诬陷兄长与宁国公府呢?”姜安明聪明地搬出了宁国公府与姜安秦。
却万万没想到,姜安秦早已知晓此事。
“来之前,已经去姜大人的书房中搜过了,信件可是一封不少的拿了过来。大人不信可以看看。”裴仞语气未变,给了一封信出去,“大人可要小心些别销毁了证据!”
趁着姜安明看信的空隙,陆衍微微扬眉看着江令瓷,眸中微微担忧。
江令瓷无声地笑了,眉眼弯弯,摇摇头示意他无事。
姜安明不可置信地看着手中的信件,这的确是他的字迹,就连他偷偷在信封右下角坐下的标记都还在。
怎么回事?
他不是已然销毁了吗?
“姜大人是不是不敢相信?”文从则出现在花厅之内,微笑地看着他,眸中却是一片冰冷。
“这确是你与靖安侯的通信。”他的声音平静,却有让人心慌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