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令瓷紧闭双眼默念,向佛祖虔诚的拜了三拜。
陈氏与江景颀早已起身,见江令瓷将香插好,一起走出了大殿,有寺内的小和尚引路去广德寺的别院用膳。
“妹妹,今日来广德寺不止为哥哥求功名,也要为你求姻缘啊。”
江景康带着些许调侃。面带油光,一张脸宽宽脸胖胖的,说是油头大耳也不为过。
江景康作为膏粱子弟,即便只是嫡支的庶出,还是被江家嫡支当做富贵公子养着,况且今年江家长房外任,庶出的一支就更加嚣张了,这些年江景康可谓是要什么有什么。
“哥哥,怎么这样说!”跺了跺脚,江令淑面带娇羞,娇嗔了江景康一句。
江令淑穿着绢纱金丝绣花长裙,光是站在那儿,就柔美至极。
江家二房为了江令淑嫁一个好人家,早就在外头穿着江令淑柔美端和,孝敬亲长的名声。
名声大到就连杭州府也知晓一二。
今年江令淑已过十三,明年就要及笄,已有许多的人家上门相看了。
如江令瓷一般病弱的在江南真找不出几个,如今也无人上门提亲,可江令瓷与陈氏等人都不急。
出了大殿,忽而听到江景康和江令淑的声音,怕不是听错了,江令瓷微微皱起眉头。
随后,视线里出现了江景康一行人,正朝着这边走来,江令瓷的眉头蹙得更深了计分,就连江景颀也微微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