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梅君笑着想了会儿,“这可是大事,孩子的名字,一定要好好想才行。”

殷飞白点头,一本正经,“可是,我要怎么才能取个好名字呢?”

他握着殷飞白的手宽慰,“才六个月呢,又不急,我们慢慢想。”

殷飞白听着又皱眉,完全想不出孩子的名字。

他看着面前的女子,或皱眉,或思考,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妙。

正沉迷,冷梅君只觉得心口一疼,下意识捂着心口。

可是那疼却越来越严重,冷梅君呆呆站着,只觉得那疼痛十分古怪,有些……不真实。

渐渐的,冷梅君脑子里好像有什么要蹦出来,他无法拦住。

渐渐的,冷梅君想起了大雪,想起了跳崖,想起了心口的疼。

面前的殷飞白已经消失了,冷梅君慌张而惊恐,陡然醒来。

“啊……”

冷梅君吓着了,惊着了,呆呆的,一个人好久。

好久好久,他似乎这才反应过来,清醒过来。

可是心口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身上的伤也好了不少。

“飞白……”

他嘴里呢喃着,打量着房间屋子。

屋子里并不奢华,冷梅君一时间打量不出这是哪儿,站起身,走到窗子前看去。

烈日炎炎,太阳就像大火似得烤着,冷梅君知道了,这是永定城,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