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飞白很害怕,“我这件事,皇叔绝对是操心的,他一定会问淳于叔叔的。”

冷梅君点头,又在慢悠悠的喝着酒。

他一手拧着酒壶,一手拿着酒杯,心情很不错的在喝酒,“我知道啊,飞白,你以为在长乐山脚的时候,我为什么要跟你分开一段时间?”

殷飞白的鄂艳丽变得很慌乱,很害怕。

她突然觉得,自己是个祸害。

冷梅君轻叹,“飞白,不用担心,你皇叔的信,永远也送不到淳于恨手里。”

殷飞白看着冷梅君,看着面前的冷梅君。

两人各自一方,背靠车厢壁。

他一身红衣如血,上面绣着漂亮的白梅花。

他的墨发扎着马尾,长长的黑发垂了下来,有两缕垂在他的前肩膀,顺滑无比。

他的头上,扎着马尾的地方,带着一个龙须银色头冠,就像以前看到的一样。

他的面容还是那样的俊美无俦,世界上所有的花朵,都没有他好看。

“梅君,放过那些无辜的人吧?”殷飞白近乎祈求的开口,“我求你。”

冷梅君拿着酒杯的手顿住了。

那酒杯离他的唇不到两指的距离,却是生生停住了。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冷梅君突然道:“你这样的人,应该是第一次开口说‘求’这个字吧?”

冷梅君说着,自言自语的笑了起来,“飞白,你也是第一次跟我开口说‘求’这个字,在你的心里,那些无辜的人,真的是很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