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平侯世子一面笑,一面迈步上来,一把就抓住何小缘提着,冲着殷飞白道:“家里闹着玩儿罢了,殿下好心情欣赏落日,小人便不打扰了,告辞。”
鲁平侯世子一面说着,一面叫人继续往前追,他则自己抓住何小缘就走。
殷飞白摸了摸鼻子,有好戏看!
这么一想,殷飞白就贼兮兮偷摸摸的跟了上去。
鲁平侯,有一场大戏。
殷飞白先一步偷进了鲁平侯福,站在僻静的花园里拍手,“轻功学得好,就是这么任性!”
殷飞白很是满意,偷摸着往大门口去瞧去。
不一会儿,鲁平侯世子一脸怒气,手里抓着何小缘,大步而走。
殷飞白瞧着,便偷摸着跟了上去。
只见鲁平侯世子抓着何小缘,直接就进了后院主院,将人重重摔在侯爷夫人的院子厅里。
殷飞白急忙爬上房顶,趴在房顶上,正好人家也看不到,她就偷摸着掀开瓦片朝下看。
这一看不得了,屋子里黑压压一片人,而且殷飞白还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此刻,屋子里,鲁平侯世子将何小缘重重砸在地上,脸上的怒气再也压制不住了。
“爹,儿子已经将这个贱人抓了回来,至于她两个哥哥,儿子令人去抓,想来是逃不了。”
此刻,屋子的高位上坐着两人,一个是鲁平侯,另一个,是鲁平侯的母亲,太夫人。
而一边去,又坐着鲁平侯的世子夫人,而正中间,除了跪着的何小缘,还有一个一身是血,跪在地上的中年妇人。
殷飞白是趴在房顶上的,所以看不到那妇人的模样,一时间也猜不出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