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飞白跳出院落,走到巷子上,心里已经在琢磨荣安伯府这个事儿啊。

按照地头蛇的标准,这永定城啊,黑白两道,就没有她殷飞白不知道的。

现在的荣安伯啊,是上一任荣安侯的孙子,但无奈,荣安侯的嫡长子死了,爵位自然而然的也就落在荣安侯嫡孙手里。

但现在的荣安伯已经袭爵十年了,因为祖母在世,所以一直也没有分家,直到一年前老夫人死了,这才分的家。

荣安伯有二叔和三叔,现在一分家,可就真的是旁支了。

现在想来,那个连泽宇,应该就是二房或三房的人了。

难怪,住在这儿是为了节省钱,两人还年轻,以后花钱的地方多着呢,哪儿都需要钱,毕竟坐吃山空。

也怪不得能进宫做侍卫,原来是原本的侯府公子。

殷飞白走到富贵街去,轻车驾熟的跟到自己家似得,站在那荣安伯府。

好个气派的伯府啊,只是儿孙没用,这种袭爵的话,只要儿孙有用,要原本袭爵不是问题,但儿孙没用,就只能一代降一等,从原本的侯爵,降成了伯爵。

殷飞白找了个离得近的小摊一坐,“来碗面,多放辣。”

殷飞白坐着,眼睛却始终瞧着那伯府。

看着家世也还算凑合,虽然是旁支,但爷爷也是侯爷,也还算将就。

就是现在嘛,混的有点惨。

老板将面端了过来,殷飞白拿着筷子道:“这里就是荣安伯府啊,看着倒是挺气派的。”

那老板闻言就笑了,一般生意人都比较外向,因此闻言就道:“还行,到底以前也是侯府嘛,就是十年前老侯爷没了,袭爵下来降一等,现在成了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