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飞白不死心再问,“那人在宫里啊,做侍卫,你们一点都不知道么?”

几个小孩子一起摇头,什么也不知道。

正在殷飞白一筹莫展的时候,前方门里走出来一个年轻媳妇,冲着殷飞白开口,“小哥,你是找那姓连的小子不成?”

殷飞白闻言立即笑着点头,“是呢,就是找这人,嫂子可知道?”

那媳妇看起来干爽,闻言就笑了出来,“这事儿啊,我还真知道,不过我一个妇人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只知道说姓连,有几次我看到他从这巷子过,我家又正好在这儿,见着他身上穿的衣服很奇怪,就问了问,有人说啊,那是宫里侍卫的衣服,我还奇怪呢,那宫里的侍卫,可都是贵族子弟,怎的有人住在这儿呢。”

殷飞白一听有戏,急忙过去开口,“原来嫂子知道啊,我呢跟他是朋友,这过来瞧瞧,只是问了这几个娃娃,都没人说知道。”

那媳妇笑着开口,“有啥的,别说几个娃娃,这里啊,多的是人不知道,那小子每天早上走得早,我这儿啊,婆婆身体不好,所以我每天都要早起熬粥,见过他穿那衣服几次,小哥你来找人,你往那北面走,再往东走,穿过两个巷子口,再往南走差不多五十步就到了。”

殷飞白听着摸鼻子,“嫂子,那个……你说前后左右吧!”

那媳妇一听就笑了,“行,你啊,往前走,再往右走,穿过两个巷子口,再往右走五十步,就到了。”

殷飞白总算是笑了,就可怕的就是问路,结果人家给你指路是东南西北,妈的,自己要是分得清东南西北还用得着问路?

殷飞白笑笑,看着那媳妇继续道:“这位嫂子,我也是好久不见他了,只是我也奇怪,这人在宫里做侍卫,怎么的却住在西华街啊?”

媳妇一听就皱眉,“这我也不知道啊,我也只是看到过几次他,穿的衣服奇怪,问了人知道,然后就记下了,实在是想不明白,能进宫做侍卫,那都是大家子弟,怎的住在这西华街啊,还是西华街这边不怎么好的巷子。”

殷飞白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说了些,便按照那嫂子说的话走去。

一路上殷飞白都在打量周围的情况,四周的石墙看得出来,风化严重,明显有年头了。

两边的大门都是木门,也都旧的发黑,还有的脱漆了。

殷飞白摇着头,一路上见这些小娃儿玩,走了约莫着一炷香,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