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梅君有些不舒服。
就这种人,他怎么能娶殷飞白呢?
他根本不会对殷飞白好,只是为了她的地位,只要把人娶到手,就可以束之高阁,继续在外面沾花惹草,流连花丛。
他们真的会爱殷飞白么?
不会!他们不会!
他们怎么能对殷飞白说出玩这个字眼,这么的恶心。
冷梅君却并没有出手,他自己都觉得很奇怪。
独自回到客栈,他将酒放在窗口边的桌子上,推开了窗户。
外头的雪下起来了,有点不大不小,看着十分舒服。
当然,窗子开着,雪风也很凌厉。
冷梅君却不嫌冷,就坐在窗口哪儿,靠着身后的桌子,拿着瓶子一边喝,一边在回忆这些时间,两人相见相处的点点滴滴。
迷迷糊糊中,他有些醉了,就倚靠在桌子上,任由雪风吹着,居然睡了过去。
那雪下得依旧是不大不小,随着风,不断吹乱了冷梅君一头墨发,甚至,还飘了雪花在他的墨发上。
他恍惚间有种雪花仙子的错觉。
门无声的被推开,又无声的被关上。
在冷梅君十尺之外,站在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