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汉被殷飞白一脚就给踹飞了,重重砸在地上。
剩下的人见着老大被打了,正要冲过来,突然身子一软,全部就像没有长骨头一样,全部软倒在地。
殷飞白一见,“耶……你什么时候下的毒?”
“刚刚啊,。”冷梅君道:“这些人好烦啊,都跟他说了令牌在淳于恨手里,他们非不信,真烦。”
冷梅君说着摇了摇头,殷飞白一见 ,耸了耸肩,走过去看着地上那些人。
“你们都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找那块令牌?那块令牌是什么来历?”
殷飞白一脸三个问题。
可那些人面面相觑,却没有一个人敢说。
冷梅君开口,“不用问了,看样子就不敢说,那块令牌上雕刻的是彼岸花,本来就是有死亡之意,应该是什么信物,他们估计不敢说。”
殷飞白转过身来,看着冷梅君,“那你能让他们说么?”
冷梅君歪着头,“不用啊,很快他们就会求着你说了。”
殷飞白眨眼,正在不明白,却听到身后一阵阵惊恐的声音传来。
转过身来,只见那些软倒在地的人,他们的手手脚脚已经开始腐蚀,那场面,看得人心里有些不好受。
殷飞白转过身来,看着冷梅君,“一定要搞得这么血腥嘛?”
冷梅君道:“不这样他们又怎么会说呢?”
冷梅君说着看向那个彪形大汉,他被殷飞白一脚踹飞,冷梅君也并没有对他下毒。
这会儿冷梅君看着他,道:“你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