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梅君说的有板有眼,殷飞白心里好笑。

魏越恒都已经成了那副鬼样子了,认不认得还不是由着他说。

魏长空‘哦’了声,一副知道了的样子。

“犬子顽劣不堪,多的江湖朋友照应,对了,二位是何时与犬子认得的?”

冷梅君道:“就上半年那会儿。”

冷梅君说了个模棱两可,反正现在魏越恒已经是半口气的人了,还能指证不成。

魏长空见没什么问题,心里就放下心来。

可是一看见两人,他就有种奇怪的感觉,可是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哪儿来的?他又说不明白了。

所以魏长空为了不引起怀疑,只好告辞了去。

见人走了,殷飞白亲眼看着,回了椅子上坐着,道:“他不会是怀疑我们了吧!”

殷飞白一面说一面伸手摸了摸脸,自己这样也能被怀疑?

“我母妃在手札里写过,这样变化的脸,是看不出来的。”殷飞白摸了摸,又道:“而且淳于叔叔也说过,这是经脉变化,怎么可能看得出来?”

殷飞白摸着脸,疑狐的自言自语。

冷梅君拉下她摸着脸的手,将茶递给她,“魏长空没有看出来,不然你以为他会这么善罢甘休的走了么?他应该只是觉得奇怪,毕竟这老狐狸也不是省油的灯。”

殷飞白接过茶,想了想,点头,“对!应该是怀疑了,既然这样,那恐怕会注意我们。”

殷飞白说着往外看了看,却又没有发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