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里殷湛然不断的拿着水往自己身上倒,太恶心了,居然……猪,太恶心了,他还看着他走了这么久的路,一路上居然还让他在自己的宝马上!!

殷湛然越想越恶心,出来又叫人去给自己的宝马洗澡,换了衣服,这才重新回到营帐。

进了营帐看着地上还在睡得跟死猪……

一想到猪殷湛然心里又恶心了起来,右手成拳抵在唇边,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端着茶喝了口。

从昨天到现在,一路上别说吃东西,他连口水都没喝!

郁飘雪见到他进来,便给他说了昨天白之夜带回来的答案。

殷湛然听完后皱起眉,“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天下大同?他莫不是还在学堂读书的奶娃娃?”

殷湛然因为刚刚抗安中杰的时候心里一肚子的火,所以这会儿说话语气也不太好,郁飘雪就坐在他身上拍了拍他的肩膀。

殷湛然倒也不担心郁飘雪吃亏,毕竟这样看来,怎么吃亏的都是安中杰这头死猪……

不对!不能再想跟猪有关的了!

殷湛然心里几乎是在咆哮,但表面却还是波澜不惊。

白之夜桥起个二郎腿道:“白某再想,沈承桢所说的芙蓉之花,应该是某种有着神秘能力的花卉,能够腐蚀、或者说是让人的自我意识消失,应该是这样。”

白之夜说着啧啧咋舌,“他说的实在是太超出想象了。”

殷湛然听着话,顿了顿,做了个总结,“所以,是一种叫做芙蓉之花的花卉,能够让天下大同,而至于怎么天下大同,那可能就是让人失去意识。”

淳于恨点头,“是,毕竟……所有人的思想都一样,所有人都将没有贪婪、自私、欲望,那只能这样解释,不过他说的是一个思想,那也就是说,还是有一个人是清醒的。”

淳于恨这样说着,郁飘雪听着点头,“那这个人,肯定就是沈承桢,他的思想有点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