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飘雪愣了愣,在想着要怎么才能蒙混过去,好一会儿才勉强开口,“那又怎么样呢?我又杀不了你。”

郁飘雪说着给他整理了下辈子,这是她对病人的一贯态度,要照顾好。

沈承桢瞧着她的模样,也分辨不出真假来。

郁飘雪也为难啊,毕竟即要表现的像失去了朋友,又不能太过悲痛,果然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沈承桢便躺在床上不动,而郁飘雪就走到一边去站着,沈承桢看的十分好笑,“我要吃人么?”

他这话的意思自然是问郁飘雪为什么退那么远的原因。

郁飘雪挑眉瞧着他,“没人送我走。”

郁飘雪却理解为自己还不走是因为走不出去。

沈承桢听着这话,却也不急着要她走了,原本他是可以叫人来带她走的。

只是而今看来,他对眼前这个奇怪的女人还有兴趣的,那么好的医术。

“你的医术跟谁学的?”沈承桢,郁飘雪提到这个问题就烦,这些人怎么就这么的喜欢去盘根问底呢,当初她跟殷湛然两人真心相爱走到一起,殷湛然都从来没有问过她任何一个她不想说的话题。

这样一想郁飘雪觉得殷湛然简直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女人总是这样,总是喜欢将自己的男人捧得很高,似乎他们在自己的心目中就是天神一般的存在。

“自学成才,无师自通。”郁飘雪抱着手看着他,见到沈承桢那眉眼不动的面目,以及那脸上始终浅浅带着的微笑。

“我……”郁飘雪犹豫了一下,沈承桢却已经开口了,“不想说就不说吧!不然说出来的也不过是杜撰的。”

沈承桢也没有表现的不高兴的样子,而是拿着郁飘雪给的那个小瓷瓶在手里看了看,“听说你跟你丈夫两人有一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