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雪打了好久,打的郁飘雪奄奄一息了这才收手,将手里的鞭子卷起来,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郁飘雪笑了,“我就喜欢看你这样,可惜的事,你还不够绝色,要是一个绝色的美人这样躺着,一身的血,那才叫好看。”
白如雪说着蹲下身,手里的鞭子去挑了郁飘雪的下巴,她就这样直直的看着白如雪,心里全部是这人是个神经病。
白如雪伸手拽着郁飘雪的头发,郁飘雪却咬着唇不叫出来,她已经发觉了,自己约痛苦,白如雪这个神经病就越开心。
“快去弹箜篌,要是再弹不好,我就看了你的手,反正你手留着也没用。”话音落,白如雪拽着郁飘雪一把丢在箜篌边,郁飘雪咬了咬牙,撑着身子跪坐,要想报仇,就要活着,她真的就动手弹起来,尽管手已经酸痛到不像是自己的,可是……她依然好好的弹。
白如雪就在一边看着,慢慢的点头,“对了,就这样,聪明人就是这点好,不管学什么都一学就会,很好,你现在算是入门了,以后只要再自己好好练习,就能进步。”
白如雪的声音温柔,犹如春风抚摸娇花一般,若是没有见识过刚刚她的变态,郁飘雪一定就相信了。
………
殷湛然一路都在找寻郁飘雪的下落,可是却什么线索都没有,整个人整颗心都似失落一般。
“飘雪……”
他找了很久,挤压的怒气再也压抑不住,他担心她,想她。
殷湛然三人已经分路去找,可是却根本找不到郁飘雪,下午时分,三人在帐篷的破败处碰面,却不见郁飘雪的行踪。
“你跟她这么亲近,难道你会不知道怎么找她?”淳于恨在一边问,殷湛然摇头,右手张开,拳头里飞出一只血蝶,“她给了我血蝶作为联系,可是我刚刚怎么也没法跟她联系上。”
殷湛然说着眼里有着一种复杂的说不出的情绪,淳于恨顿了顿,背过身去,“是箜篌把她抓走了,那些走的时候和箜篌里出来的人一样。”
郑瑾闻言走到他身边,“现在的问题是,为什么箜篌要抓走她?”
这个问题显然三人都想不出来,过了许久,殷湛然才呢喃开口,“箜篌只是抓走她,那说明并不会直接杀了,她应该对箜篌而言有什么用才对。”
只是这个用是什么,大家都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