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飘雪说完已经起身出了门,在外头找东西,心里一面感叹昨晚走的快,把她好不容易做的锅碗瓢盆都给弄没了。
不过屋子一绕,她居然在道观后头找到了一个简易的灶台,而灶台一边还放着锅碗瓢盆,似乎是当年修建这里的人走的时候嫌弃重就没带走。
“太好了,总算是有家伙了。”
郁飘雪一面说一面撸起袖子准备做事,就将空间里之前冷冻起来的兔子野鸡什么的拿出来炖汤喝,反正殷湛然现在喝汤好。
她一个人在墙外,也就是神像的背后那堵墙外,坐在石头上看着锅里炖的东西,见着没事就去了里面,给殷湛然看伤势。
“我什么情况?”
殷湛然瞧着她问,郁飘雪啊了一声受惊似得转过头来看着他,殷湛然哼笑了起来。
“没事,你说就是了,伤了心脏还能说着,我也算是古今第一人了,没关系,什么情况我都能接受。”
殷湛然很诚实的开口,他实在是什么都不在意了。
郁飘雪拉着他手顿了顿,干脆就坐在了他的身边。
“没事的,你要相信我。”
郁飘雪抬起头看着他,看着自己这辈子最在意的人。
“我就算不死,是不是以后身体会受影响。”
殷湛然似乎已经知道了一些,毕竟他的伤在心脏。
郁飘雪有些心虚。
“原本我是想着给你做换心手术,可是那样的话,你一辈子都要吃药,所以我在想,可不可以直接养好,现在我觉得是可以的,没关系的,你有我。”
郁飘雪说这话的时候握紧他的手,她没有告诉他,就算他一辈子都不能好起来,就算他一辈子都是一个药罐子,她也愿意陪他生生世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