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妻子简直没一样可取之处,也不知敏为何会娶她。”
珍珠想不明白,水流东在一边听着叹了口气,听到珍珠将昨天与今天的事情都说了,他开始觉得郁飘雪的出现并不是好事。
“这个女人的出现可不好,她会带偏敏。”
珍珠偏过头看到了水流东眼里的狠色,得意的开口。
“是啊,这个女人,实在是该死。”
“既然这样,那好办,他们现在落足在客栈只要那个女人死了……”
水流东一面说一面抬起手在咽喉前一划,做了个砍头的姿势。
中午时分,殷湛然也因为一夜没睡抱着郁飘雪就睡着了,中午醒来的时候是饿醒了。
睁开眼,郁飘雪的脖子正枕在他的手臂上,整个人都卷缩在他的怀抱里,而他也爱护的将人抱在怀里。
也许是因为他的动作惊醒了郁飘雪,也有可能是郁飘雪也饿醒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着面前的人。
“你是不是也这样和珍珠睡过?”
郁飘雪也不知道怎的了,突然醋味大得很。
殷湛然摇头。
“我仅有的记忆,只这样对你过。”
对于这个答案郁飘雪是十分满意的,将人抱的更紧。
“我有点饿,我们吃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