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之前他的信件就说了,我没回,他心里想来也知道我的意思,今天说的是正事,少孤已经查到当年在宫里当差的那一批宫人,除了原本母妃宫里人之外,那些跟母妃宫里人走到近的宫人也在很短的时间内因各种原因死亡。”
殷湛然一面说一面放下了信件,改为了双手抱着她。
“是怕被查出什么吧!”
“嗯,这件事当时闹得沸沸扬扬,父皇要杀人也不至于这种私下里的手段,所以很明显是太后做的,生怕被人翻案。”
他说着顿了顿,却还是开口道:“而且还有另一件事,我觉得很奇怪。”
“哦?何时?”
她端过了放在桌上的银耳汤过来居然喂他,他挑眉瞧了她一眼,还是张嘴喝下。
“应国公夫人在生前总是偷偷去相国寺,在那里偷偷以他人名义供着一块牌位。”
他又喝了一口,郁飘雪倒是没多大在意,反正都有殷湛然做,他也不喜欢郁飘雪操心别的零碎事,这样一来她便也有足够多的时间去研究她的医术。
“偷偷的?据我所知都城很多达官贵人都有在相国寺上香的习惯,比如我后妈,不过为何要偷偷的?还供奉牌位?”
“是啊,所以才奇怪,最奇怪的是,上面写着罗氏女之位。”
他的眼神一瞬间变得郁飘雪看不懂,似遗憾,似可怜,死惊惧。
“牌位的写法,不应该是夫家姓么?罗氏女?那这女子是未嫁女?入不得祖坟,所以才在相国寺安位?”
殷湛然摆了摆头,将她手里的银耳汤碗端开放到了桌子上,他则就这样抱着她,两人面对面相视。
“母妃娘家姓罗。”
郁飘雪只觉得心头一颤,瞪大的双眼有些难以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