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恨这么解释,郁飘雪想了想,好像也是啊,有点逻辑。

“也许吧!”

她有些呢喃,不过她的状态好像是有些不好,殷湛然看着也是心疼,要不是因为对方是邵惜谦,他怎么会回去亲自请郁飘雪。

这样一来马车里便又安静了,淳于恨今天出奇的安静一点也没作妖,一个人一直靠着车厢打瞌睡,殷湛然一手搭在她肩膀上,将人揽在肩头,她便靠着他肩膀,又昏昏沉沉的想睡觉。

殷湛然便也不打扰她,就让她自己眯着,到了邵家才叫的人。

三人这才进了卧室,敏少孤一直在里面看着,见到淳于恨也来了,大致心里也知道了。

“淳于公子,累得你走一趟。”

他一双桃花眼瞧了瞧他倒笑着摇头,他今日看起来有些温顺,没了之前的跋扈飞扬,似乎他今天心情不错。

“无事,我瞧瞧。”

他说着便走到床边去瞧了瞧人,又拿过银针查看,约莫着过了两盏茶的时间,一边的邵太太早已等的心慌,她也不知道这后来的公子是谁,但是瞧那通身气派,必然是个贵人无疑。

“他这不是病。”

淳于恨一面收了银针一面转过身看着在场的人。

“那他是如何?”

殷湛然借口问,他嘟了嘟嘴,又理了理头发,好像在想要怎么说似得。

“他应该是被人借命了。”

“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