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沈泠寒眼眸却锋利无比,他一把抹去唇角的血渍,不顾身上的伤势,起身穿好衣袍,便大步迈出帐
篷。
萧瑾容心情很愉悦的坐在桌边饮着茶,忽然一股冷空气袭来,帐篷的门帘被砍的粉碎,紧接着沈泠寒提 着长剑进来,他嘴角紧绷,神色冷厉,一句话都不说,便朝着萧瑾容就刺过来。
萧瑾容忙起身躲闪,“沈泠寒你在疯什么?”
沈泠寒充耳未闻,挥动着手中的长剑,不断的向着萧瑾容的命根刺来,大有一副不将萧瑾容刺成太监, 不罢休的气势。
萧瑾容虽然武功高强,但却不想去伤害沈泠寒,毕竟面前的人病弱的像纸人,且身上又有伤势。
遂萧瑾容边躲避着沈泠寒,边被气的脸色铁青,暍道:“沈泠寒吃错药了不成,无缘无故的便来我这里 撒野!”
“无缘无故? ”沈泠寒狠狠晈着牙,把手中好似要攥碎了的那条黑色缎带朝萧瑾容扔了过去,“还要朕再 说什么吗?”
萧瑾容握着手中的黑色束发缎带,出了一息的神,转瞬看向沈泠寒气愤的脸庞,却丝毫不见心虚,“那 又怎样! 一双破鞋,我不嫌弃你脏就不错了,还装什么纯洁,烂货!”
“你”沈泠寒被气的恨恨一跺脚,“卑鄙无耻!”
萧瑾容冷笑,“我卑鄙无耻又不是这一次了,你应该早早便知道了。却还在这里愚钝的闹什么?”
说着,萧瑾容挑起眉峰,“莫不是寒寒还没有享受够,来这里是求我”
“住嘴。”沈泠寒扬起长剑,疯了一般的朝萧瑾容砍来,萧瑾容躲幵,他砍不到,便将身旁的桌椅,物 件全部砍碎了,连萧瑾容住的帐篷都被他刺的到处是窟窿,破败不堪。
有一剑还将萧瑾容的锦袍划破,萧瑾容脖颈筋脉突突跳,显然是对沈泠寒没了耐心烦,他避开沈泠寒刺 来的一剑,一个箭步绕到沈泠寒身后去。
手臂快如闪电的顺着沈泠寒握剑的手臂缠了过去,修长的手指摸到沈泠寒的手腕上一抓“啪嗒”一声, 沈泠寒手中的长剑落地,手腕上传来的疼痛让他眉宇拢了起来。
萧瑾容幽冷的声音在沈泠寒的耳边响起,“真想再次废了你的手腕。”叹了一口气,“终究是心太软,舍 不得让你再痛。”
说罢,萧瑾容将沈泠寒的身体拖到床边,将沈泠寒上半身野蛮的按在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