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萧瑾容却用另一种方式,将对沈泠寒迟了回来的愤怒,不满都发泄在二人的床笫上。
沈泠寒趴在床榻上,小腹下垫着枕头,将身后完全打开给萧瑾容。
嘴中断断续续的发出细碎的鸣咽声。
汗水浸透了长发,发丝紧紧的黏在脸颊,两只手用出大力去攥着床单,忍受着萧瑾容用手中的物件在他 身后肆意的开疆辟土。
而萧瑾容手中的物件便是一只茶壶。
茶壶细长弯曲的壶嘴已经完全没入进去,折腾着稚嫩天真的沈泠寒。
以后各种想不到的花样更是层出不穷,越发的勤,越发的恶劣。
可是少年时的沈泠寒对萧瑾容就是千依百顺,深深爱着萧瑾容,任凭他用爱的名义,在床笫上恶意的报 复着他。
“朕好傻。”沈泠寒黯然伤神的呢喃。
“哥哥不傻。”宴商珂不知道沈泠寒的心中所想,本能就去宽慰沈泠寒。
沈泠寒望着眼前比自己小上许多,却始终如一都知道宠溺自己的小男人,唇角挽起一抹幸福温馨的浅 笑,“有你,朕就无憾了。”
你就是朕的伤药,可以治愈那个给人给朕带来的一切伤痛。
柳明起的早,在小厨房做了早点,如每天一般,为陆白带出了一份。
陆白与柳明用完了早膳后,便戴上黑纱斗笠,从陆府的正门离幵。
而柳明则是从后院开的小门离开,去了镇抚司锦衣卫大营处理公务。
柳明不是那些想靠人生存,施舍的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