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泠寒懵懵然然的去看萧瑾容身上的男款衣袍。

然后不经意间留意到萧瑾容眼尾未退干净的丝丝笑意。

那绝对是幸灾乐祸,戏谑的笑意。

沈泠寒倏然恍然大悟。

怪不得老妇来时,他每每要与老妇说话,却总是被萧瑾容抢了先。

原来他都是故意的,故意的不让自己开口说话,让老妇发现自己是一名男子。

而不是被老妇当成女子赠予袪疤金疮药的女子。

只有女子方才非常的在意自己身上有没有疤痕。

沈泠寒穿着一袭艳丽的红袍,在偏远落后的乡村红色只有在成婚之时男子才能穿,其余时间红色都是女 子的专属颜色。

并且沈泠寒发带被萧瑾容扯下,散着长发,人因为长年病弱,五官的线条变得柔和,遂不仔细看,面容 在长发的映衬下雌雄难辨。

尤为是老妇和猎户因为年数大的缘故,眼睛已经变得浑浊,更是没看出来沈泠寒是一名男子。

最重要的萧瑾容就是借此,故意的要戏弄沈泠寒一番。

此刻,沈泠寒眉梢眼角染上了愠怒,一把将手中的女款衣袍扔在萧瑾容身上,横道:“你喜欢你穿。” 萧瑾容眼中射出危险的冷光,将衣裳又扔回给了沈泠寒,“是要我伺候你穿吗?”

沈泠寒丰润的唇瓣紧紧的抿起,一双凌厉的凤眸含着屈辱的怒气,恶狠狠的瞪着萧瑾容一刻后,转过 身,披上棉被幵始换起来衣裳。

萧瑾容望着耸动中的被子,脑中挥之不去的是他紧密的压在沈泠寒光裸的身体之上律动的画面。

身下起了重重的反应,胀痛无比。

坚硬热烫的好似快要将遮挡的衣料融化,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