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城连着几场仗都获大捷,恭喜皇上。”萧瑾容目光望着宴商珂离去的方向。
显然他已经知道了宴商珂回来的事情。
沈泠寒不想与萧瑾容说话,但又对他手中那瓶能抑制蛊虫在自己体内躁动的药,有着期许。
“他昨晚碰了你吧? ”萧瑾容忽然问出这一句话来。
“这与你无关。”沈泠寒声音凉凉。身体与萧瑾容拉幵一段距离。
萧瑾容收回望去远处的目光,看向沈泠寒,“怕什么,你的那三条狗在保护着你,我还能对你做些什么 呢!”
说到此,萧瑾容神色透出浓浓的鄙夷,“昨晚你那里刚刚被人灌满,我恶心嫌弃着呢!”
“龌龊。”沈泠寒骂道:“商珂爱朕的心,不是朕的身体,他爱愔着朕昨晚没有碰朕。”
萧瑾容以往从来都不顾忌沈泠寒身体有多不适,欲望来了都会对沈泠寒一番作为。
每每都是边用温情的甜言蜜语哄着,边狠狠弄着沈泠寒。
事后,沈泠寒往往好几日方才能恢复。
沈泠寒只觉自己那时有多傻,多可笑。
“他居然没有碰? ”显然萧瑾容不相信,“他在边疆一个月未食色,回来却与你相敬如宾。”冷笑一 声,“鬼才相信。”又道:“你就舍得让他饿着走。”
“舍不得。”沈泠寒道,“我用其他方法满足了他,你可满意了?”
沈泠寒厌恶萧瑾容像患了魔障一般的揪着他与宴商珂的房中事不放。
闻言,萧瑾容深如幽潭的双眸微眯,冷厉的视线便带着寒意刺过来,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