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姜淮推开他，“我自己来就好。”她不习惯陌生人的服务。

章凯倒也没有勉强。

反正她已经上了他的车，两个人可以慢慢处。

一路上，他都闭口不提报恩的事，把车子开得慢悠悠的，惹得后头的车子阵阵鸣笛。他也不管，只从后视镜里窥着她的容颜。

“说吧。”姜淮终于失去了等待的耐心，率先开口。她的声音比一般的女人略低些，不是他以前喜欢的娇媚软语，但他却觉得，比夜莺的声音还要动听。他嗯了一声，“我还没想好。”

姜淮差点没吐血。

“我和擎东南，关系不好。”她不是傻子，有些事情还是看得出来的，好心提醒。

章凯依旧嗯一声，“我知道。”

姜淮没有再吭声，想到的是昨晚他曾当着擎东南的面袒护过自己。

“你为什么觉得，我没有干过那些坏事？”她忍不住问。

“原来，那个时候你就醒了啊。”这一点，让章凯高兴。看来，他这次留给她的印象不错。

姜淮用沉默表示认可。

“因为从你的外表看，就不像个坏人。”而后，他道。

姜淮不由得笑了起来，“难不成你会看相？还能从人外表看出这么多来？很多人长着一副道貌岸然的脸孔，背后里却不知道做了多少坏事，谁又能看得透？”

她见过太多这样的人。

章凯耸了耸肩膀，并不反驳她的话，“但我就是觉得你不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