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淮心情复杂地抓一把头发，把近期的事说了出来。

“你是说，擎东南一直关着你，不许你和‘江怀’见面？他……有没有跟你发生过什么？”

听着欣澜这问话，姜淮自然想到他那数次亲近，还有那晚醉后的拥抱入眠，不由得红了脸。

“发生了？”欣澜早从她的表情看出来，“所以，你们的关系更进一步了？”

她越问，姜淮越心乱如麻，一把握住她的手，“别问了好吗？你知道的，我和他，不能……”

欣澜终是沉默，有些心痛地看着她。若是她对擎东南没有感情也就罢了，可从眼前的情形看，她对擎东南的感情不是一星半点。

但面对着复杂的身份，她也给不出最好的解答方式，最后只抱了抱她。

姜淮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江怀”的那部。

上头跳跃着擎东南的号码。

看着这个号码，姜淮本没有开解的心情愈发复杂。

“不想接吗？不想接就不接。”欣澜接过去，要代他接的意思。姜淮还是划开了接听健，擎东南有心找他，是避不过的。

“我在聚，你的员工说你也在，过来喝一杯。”那头，擎东南道。

听着擎东南的邀请，姜淮心情复杂，最后还是应了一声“好”。

他走出去，在大厅里找到了擎东南。他跟别的人不一样，别的人过来，恨不得躲得深深的，从来不露脸，他却基本选择大厅这些热闹位置。

看到姜淮，他压了压下巴，顺便递了杯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