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和裴阳说一句话,彻彻底底的将他无视。

“你!”裴阳气得脸都红了,自从被接回家族,再也没有人敢这样对他。他又想起残喘流浪的少年时代,他和祝之的父亲一起忍受别人的白眼无视……

身形交错的一瞬间,裴阳面露凶色,再难保持和善,手使足了力气就要去抓白小鱼。

少年时为了活下去,他各种下三路的招式都会,普通人难是他的对手。

然而在他手掌伸过来的一瞬间,白小鱼却像是提前知道他的动作一般,空余的那只手握住裴阳的手腕,向右一扭。

“啊啊啊啊啊痛痛痛痛痛!!!”裴阳的手臂像是被拧干的毛巾一样,他大脑一片空白,令人牙酸的吱呀声从手臂直传至神经最深处。

白小鱼却在这时拉着祝之的手腕,“啪”的一巴掌打在裴阳脸上。

与响亮的耳光同时响起的。是极小的一声“咔嚓”,仿佛骨头断裂的声音。裴阳感到右腿膝盖像是被什么敲了一下,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向右栽倒。

他的视线迅速向上,脑袋“咚”的一声撞在青石板地上,脸颊迅速泛红鼓起。

裴阳想站起来,手脚却同时不听使唤。常年沉迷酒色的身体早已被掏空,他连站起来都做不到,他只能在地上颤抖着哀嚎。

祝之呆愣的望着地上狼狈的裴阳,她的手心很疼,但她还挂着泪的脸上,却浮出一个笑容。

白小鱼道:“我没有虐人的爱好。”

所以他从不主动出手,但若是别人先出手,那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