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粗浅的ua,原主居然就信了。
嵇东珩叹了口气,原主真是个傻孩子。
他搂住流泪不止的妹妹,当场向老太太告状,“祖母,母亲说是拿了银子去买药,至今未归。”
老太太上来就劈头盖脸地骂,“你糊涂!你娘我一直看不上,你如今……也糊涂!她侄子想吃鱼,你上赶着去河里捞鱼做什么?图她夸你孝顺吗?如今你鱼没捞到,人先染了风寒,你娘从我那儿拿着银子……你屋里哪有汤药?!”
嵇东珩默然不语,做垂头领训状。
老太太见状,也晓得适可而止,让孙儿孙女自己琢磨。
嵇东珩的确在思量:叶家虽然是寒门,但封建时代供得起所有儿女读书的寒门,其实就是不特别富裕的小地主。
而张家也跟“穷”字一点不沾边。张氏的父亲在分家时分得了三十亩田地,十五亩上好的水田,十五亩中田,光这些田地就足够张家几口人嚼用的了,更别说张家在镇上还有几间铺面。
张氏出嫁后又持之以恒地割夫家的韭菜,捞得的银子让张家再添二十亩良田,这样的人家借口吃不上肉,非要讨要女儿手里给孩子治病的银子……背后没点故事着实说不过去。
他刚想到这里,窗
外又响起说话声。
先是男声:“县城里大户人家多得是,送小妹去做事,亲事也不用愁了,大郎一直病病歪歪的,还是赶紧给他寻门亲事冲个喜……你男人做了驸马,你得为自己想想!”
娇弱且惊慌的声音紧接着传了过来:“大弟你教我!大郎和大丫头的亲事都交给你了!我信你!”
姐弟俩边说话边走进门,一进门便看到了冷着脸的叶老太太……张氏的弟弟扭头就跑!
张氏吓得原地跪下捂脸“嘤嘤嘤”,边哭边求救,“大郎,娘求你,救救你舅舅!”
这坐地撒泼业务好生娴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