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着陈星盐的胳膊,用一根柳条制成的教鞭点在她的筋脉穴位上,一边讲解,一边让陈星盐用他讲述的方法重新运作炼气功法。
陈星盐照做。
她理论知识大于实际知识,信了好多年的马克思,让她突然接触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未免有些不太适应。
还好自己足够幸运,在暴露出她缺陷之前,就碰上了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师,帮她解决疑难。
老先生也挺纳闷。
他是看这小姑娘坐得离台子近,叫她上来纯粹为了节省时间,先前一切行为也没有任何异常。
只是……
其他人不知道,他可看得一清二楚。为了辅助陈星盐,他向其筋脉里注入一丝灵气用以引导,万万没想到,灵气竟如泥牛入海,几乎是眨眼间就被她吸收分解得一干二净。
这不应该啊。
自己修为定是大过这姑娘的,灵气强度也远超于她,如果不是自己愿意将其分解,就绝不会有被一个炼气期吞噬的可能性。
而最怪的是,自从那条灵气链消失后,陈星盐体内的灵气就好像得到了什么指示,疯狂流窜,老先生根本无法压制。而与此同时,陈星盐的修为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暴涨着。
老先生表面稳的一批,讲课流畅听得众修士皆有所感,实际上差点没被陈星盐的异常给烦死。
陈星盐只觉得有点暖呼呼的,对老先生的敬意无以复加。
看着陈星盐亮闪闪的眼睛,老先生怎么都没办法跟她说出实情。
怎么说?就他刚才在陈星盐体内碰见的那灵气乱流,按照以往的经验就是要走火入魔的前兆,有此象者无一不筋脉尽碎,疼得在地上翻滚求饶,以头抢地,抠挖自己的颈臂,恨不得把筋脉硬生生扯出来。
哪像陈星盐,好似刚刚泡过温泉,神采奕奕,面如桃花?
下课了,众人在煎熬和顿悟中离去,陈星盐被老先生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