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她胸前啃了两下:“跑什么?sao货。”

这私密的动作和极具侮辱性的词汇让她瞬间红了眼眶。她被捧在手心里太久了,哪怕是姬时昱,在情动之极时也只会紧紧搂着她,一遍一遍喊“阿姊”,行动间满是珍惜。

她何曾受过这种侮辱?这又是哪里来的混/蛋?

金蟾面色潮红,喘息着道:“我不愿意,你这样是犯法的,我要去告你!”

男人笑了:“你去告啊,不说法院受不受理,这是我订的房间,我的床,也是你主动答应和我吃饭的,我有的是方法让罪名不成立。”

明显有恃无恐。

金蟾知道男人说的是事实,每年电视上报纸上的这种案件还少吗?其中又有多少人讨回公道了?

但她不愿意就这么束手就擒,眼角的余光望见床头的杯子,她咬牙扑过去……

……

金蟾踉踉跄跄跑在走廊里,前面有一个准备进房间的时尚女郎,拐角处出来一个推着清洁车的阿姨。

身后响起脚步声,男人追上来了!

她心脏狂跳,瞬间做出了选择,跑过去一把抓住女郎的手:“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她现在发丝凌乱,几近赤/裸,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女人上下扫了她一眼,推开门把她带进房里。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金蟾靠着门喘气,浑身脱力慢慢滑落在地上。

女人沉默着打开衣柜,拿出一件浴袍扔给她:“这里躲不了多久,酒店的人发现也不会管的,你一会儿找到机会赶紧走吧,住在这一层的大都是外地来生意人,顶多有点小钱,出去就安全了。”

金蟾接过浴袍穿在身上,哽咽道:“谢谢,谢谢你。”

女人抿着唇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