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蟾正在院子里吃东西,听到传唤,扔下手里的糕点,带着人到了三公子的院子。

“我儿不适,还要麻烦儿媳你。”王妃拉着她的手温声交代。

金蟾点点头,拿起让丫鬟带着的麻绳,只身上前。

“你干什么?”王妃惊道。

“当然是绑起来,不然他这样,别人怎么靠近?”金蟾不解。

“大胆!他是你夫君,怎可用绳子……你这样不顾尊卑,可见是不把我儿放在心上。待他好转,我定要代他好好教训你。”

这卸磨杀驴,说的还这么直白,好在对方还有自知之明,没说代他休了你。

不然金蟾立刻把她拜的那尊佛像换成王妃娘娘的像,镀金的。

金蟾真想来一句“你行你上啊,”但是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忍了火气,硬着头皮勉强靠近一步,迎面就是一个飞来的多宝盒。她赶紧侧身躲避,还是被刮到了额头,这人不是神志不清了吗?这是什么准头!

靠坐在床角的人嘶吼:“滚,让她滚。”

有血渗出来,金蟾赶紧用手抹开,她捂着额头,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母亲赎罪,儿媳无能为力,伤面有碍观瞻,恐污了夫君的眼,还请允许我先找大夫诊治。”

说完也不等王妃张口,急匆匆带着人走了。

金蟾回了院子等到晚上,再次等到了王妃身边的嬷嬷,对方再次把她请了回去,虽然脸色不好,不过好歹没有人再指手画脚。

唯一不好的就是,他们把她和三公子锁在了这个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