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也正因为面前这个女子的身份,还是让他生出来几分紧张甚至是压迫,他闭上眼睛似乎就能想到女子那神情。

[你不会是对朕起了肖想,故意在朕背后还有腹部扎针吧!朕说了,朕对你没那意思!]

想到这,腾希正在给她穿衣裳的手忽然一抖,他的手背好巧不巧碰到了不该碰触的地方,手一顿,心中微颤,佯装镇定才将她衣裳穿好。

随后他站起身来轻咳了一声,外面的芙安走了进来,她先是看了眼榻上的姑娘,见姑娘还未醒,心中焦急未减,这才又问腾希:“腾大夫,陛下,陛下可还好?”

“半个时辰之后,应当会醒过来。”腾希说完就朝外走,不知是不是因为上俩次的接触,让他觉得一直待在这个屋子有些难捱。

芙安闻言,心总算是落下一半,再看腾希那神情,眉宇间就不是那种无可奈何的模样,倒有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感觉,虽说的是“应当”,但给人的感觉就很心安。

“辛苦腾大夫了。”芙安将她的感谢都包含在了这几个字里。

腾希对芙安生出了几分好感,毕竟能真正为主子焦急的又有几人,他微微一笑,便出了屋子。

还未到半个时辰,旻樱曼就醒了过来,芙安一直守在榻旁,此时她心口的那块石头总算是落了下来。

“陛下,您终于醒了。”

旻樱曼想坐起身,奈何头有些晕眩,浑身没一点儿劲,芙安忙扶了过去,在她后背垫了个软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