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结上下滚动,压抑着忽涌上来的情欲:“陛下来真的?”
她望了望有些破烂的四周,难得带着柔弱:“我,我怕这屋里有什么老鼠蛇,你能先陪陪我吗?”
“堂堂一国之君怕老鼠和蛇,说出去不怕人笑话?”夙璃极小声。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没听说吗?”
“那陛下就不怕我?”夙璃那双含着情绪的眸子不加掩饰的望着她。
她环住他脖子的手略微松了松,但此时一瞧四周心口又开始不舒服起来。
“陛下再这样下去,我真忍不住了,我可不是什么柳下惠。”夙璃拿开她脖子上的那双手。
鸢尾却忽地想起了上次。
她这眼神让夙璃自然也想了起来,俩人大汗淋漓却什么都没做成,后来他特意看过医书,第一次难以进入,需找些助事的东西,当然也还有别的方法。
他的眸色更加深了,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幽幽瞧着她,他的手轻轻覆了上去,比他想象中更。
鸢尾整个身子一僵,他掌心灼热的温度仿佛能灼伤她,他呼吸变得浑厚,打在她的脸上。
须臾他兀地又放开了她,他淡瞧了眼屋内的摆设,实过简陋,她虽一动不动,掌心处却上下起伏的厉害,他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句:“原来陛下是只纸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