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尾将石含入口中。
腾宇看着夙璃熟稔地做着一切,心下便又多了几分了然,只是不知他为何戴着面具?他下意识猜测起面前这个女子的身份来,只不过这娇小玲珑似乎又楚楚可怜的女子,着实让人瞧不出什么来。
这小子从小便吃了无心丸,曾经总是冷漠的模样,没想这无心丸一消散,也会这样关心一个女子,待会找个机会定是要好好问一下他,这女子是谁。
不多时,鸢尾将玉石吐在了一旁的盏托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那白玉石已然变成了墨黑色。
腾宇的食指在桌上点了几下,给夙璃扔过去一个瓶子,说:“这药先给女君吃着,你们大概也累了,公子还住你原来的那间屋子,隔壁那间给这位女君住,我记得昨日还有本医书没看完,就先不招待二位了。”
夙璃待鸢尾吃了药睡着以后,便来到了腾宇的房间。
房间内的香炉里滚滚香烟,而腾宇站在窗前,目光直直朝下,宛若在欣赏窗台上的那株药花。
夙璃踏步走入,把面具搁置在一旁,露出了那张妖冶极致的脸。
腾宇转过身,躺在窗下的那张躺椅上,窗下一共有俩张躺椅,很多个夜晚,俩人也曾坐在这藤椅上,喝着小酒,赏着窗外的明月。
夙璃也躺了下来。
腾宇问:“这女君是谁?”
夙璃默了默,随后才说:“她是樱国的那位。”
“女皇?”腾宇略带着疑虑,又有些惊诧。
夙璃点了点头,腾宇实在想不出这么孱弱的一个女子,又这么楚楚柔弱的一个女子,怎会是那个传说中残暴无肆的女子。
“所以你带着面具是因为不想让她知道你的身份,你这次接近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