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璃此时在魅纱门后院的一个小湖泊里钓鱼,魅纱门多的便是红色的纱衣,夙璃就着一身红色纱衣坐在一个竹子编织的藤椅上,他带着白玉一般的面具,微风将他的红色纱衣微微吹动,远远看着都能感觉到一股惬意。

他手里拿着自制的钓竿,直直看着水面,其实已过去了大半个时辰,只是这一点动静也无。

他嘴角微微一勾,朝着就近的那颗粗大翠树瞧去,上面躺着一人,一身白色的锦袍从枝干上垂下,一头乌黑的头发也垂下,头枕在那双玉臂上,而眼微阖着,翘着二郎腿好不悠哉。

“女君,你说今日我能不能钓到这鱼。”

鸢尾微睁开眼,有些懒洋洋地瞧了过去,望着静悄悄的湖面,说:“有些人天生就不招鱼的喜欢,忆公子钓着玩儿便好。”

“女君这是小瞧我了。”夙璃站起身来,将钓竿置于藤椅上,而他飞身腾跃,在鸢尾隔壁那根树干上躺了下来,还微微伸了个懒腰。

“还是女君惬意。”夙璃用手肘撑着头侧身望了过去。

鸢尾唇都懒得张,和他继续说下去准是没好事,不搭理是最明智的选择。

夙璃笑笑,自顾自地说:“要不今日我们来打个赌好了。”

“我知女君出来已久,而这也不是女君的家,女君怕是不久就要回去了。本宫子今日要和女君下的赌注是,如若我钓着了鱼,那么女君就给我一个机会,带本公子回去,如若本公子没钓着鱼,本公子从今日起便离开,再不缠着女君可好。”夙璃眸光定定望着她。

鸢尾侧眸,答应也不好,不答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