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今日在隶院听到了一些声音,臣好奇,这些曼奴可犯了什么大罪?为何被如此严刑拷打?”
鸢尾笑容收了回去,她眸光定定望着他:“美人自己都在隶院受罚,怎还有心情管其他人?”
“臣只是觉得这同样生而为人,为何他们就要做奴隶,受别人的毒打。臣觉得世间之人应人人平等才是。”
“美人没听说过我们樱国与曼国之间的渊源吗?居然会帮这群曼奴说话,朕实在不解。”
“臣没有帮他们说话,臣只是感慨,他们同为这世间的生物。可活的还不如一只牲畜。”
鸢尾扯向他的粗布衣裳,让他随她一样躺了下来,她一手撑在琉璃瓦上,一手摸向他的胸口,说:“美人这心可真软,连这些曼奴,美人也要心疼一番,朕吃醋了怎么办?”
夙璃全身僵硬,那双柔嫩的双手在他胸口上慢慢打着圈,他干咽了一下嗓子:“臣,臣以后不说了便是。”
“这么听话,那美人今晚要是让朕满意了,朕就饶过这些曼奴怎么样?”鸢尾还是平常那调调,说的话让人半信半疑。
夙璃瞧了过去,不知她话里有几分可信,不过那又怎样?
他轻轻靠了过去,将她半压在身下,柔软与刚硬触碰,仿佛天生就该如此。
鸢尾望着面前那张脸,俩片薄唇近在咫尺,俩人呼吸相撞,鸢尾不知他此时在想什么,但在他薄唇压下的那一刻,鸢尾反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同样的毒液怎么可以饮俩次!
“朕怎么能让美人压在身下呢?就算美人想,那也是美人在朕身下承恩露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