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别多想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让他们打去吧。”
“哎,我真是无能,一仗不如一仗啊。”
“老者,你消沉多了。”
“你也是。头上都有了白发了。”
“其实,没什么可消沉的。云南的明朝,是毁在咱们手上的。这是多轰轰烈烈的事情。”
“说的对!来,咱喝酒。”
屋子里一片寂静,只有碗与碗碰撞的声音,酒流进嘴里的声音。外面的炮声也稀落了。
“炮停了。”万氏嫫说。
“停了。”者龙山说。
“我有些冷,过来抱抱我吧。老者。”万氏嫫偏转过身,对着男人说。从敞开的衣服里跳出来,召唤着男人的抚摸。
者龙山喝了一口酒,然后紧搂着女人躺在松毛上。女人舒展着身子,以便男人的全身全压在自己身上。松毛有点扎人,就像男人的胡子。男人的手使劲揉搓着她的,丰满的胀胀的,两股细线般的奶水冲出来,溅在男人的脸上。……外面的炮声又响了起来。
男人喘着粗气,用舌头舔着溅在嘴边的奶水,对着女人微笑。他想起女人奶胀时,他帮助儿子吸吮的情景,脸上堆满了坏笑。然后张嘴一口叨住女人的奶头,津津有味地吃起来。女人尖声叫喊,几乎将屋顶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