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这种感觉是挺奇怪的。

她的一切记忆都是沈落的，只有遇到凤九熟悉的了才会有和这人的记忆。

看见梁蔓，一些和母亲的记忆慢慢复苏。

其实他们的感情并不是很好，因为凤九女扮男装的事情他们没少吵架。

可凤九该有的一切还是会有，只是少了一份情感的关爱。

“妈妈。”凤九主动开口。

梁蔓看着凤九，有点差异，因为凤九很少开口叫她妈妈。

“你……今天没去上学？”

“已经考完试了，休息两天。”凤九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的母亲。

记得张妈和她说过，夫人白天去凤家公馆，就是凤老爷子，那个未曾谋面的父亲。

至于周末看不见母亲，她也是约着几个姐妹打牌。

“嗯，考试怎么样？”

“还不错，挺好的。”

之后梁蔓不在说什么，两个人都沉默着。

一时之间凤九也不知道说什么。

“妈妈，今天你有什么吗？”

梁蔓一愣，“怎么，有事情？”

“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想……和妈妈一起去逛街。”

在凤九的记忆中，从来没和妈妈一起逛街过。

虽然她是女孩子，可一直以来都是女扮男装，母女之间最大的乐趣就是一起逛街吃好吃的。

她想妈妈一起体会一下。

梁蔓是有些吃惊的，没想到凤九会说出这样的话。

最近也听见张妈妈说凤九的一些转变，她的确在慢慢的变好，也不抗拒女扮男装了，而且不再穿着奇奇怪怪的衣服，也在很认真的学习。

“小九，你和妈妈说，你没事吧。”梁蔓居然有些怕怕的感觉。

凤九听见这话笑了笑，多半知道母亲在担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