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知道他为什么弃养?”
“你也很难理解对吧,他明明那么有钱,却要抛弃我们。”
晏越珩默了默:“嗯……”
赫连修明:“我们不需要为加害者找理由,他都犯法了,还问他为什么犯法?我们知道他是坏人,知道他犯法就对了。”
晏越珩:“嗯……是的……”
赫连修明翻找记忆,以及在当原主他妈妈赫连春花关上房门、独自哭泣的只言片语里,拼凑出当时的情形:
“我们都很难理解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但如果知道他的发家史,你就懂了。”
“他是下乡知青,下乡前,已经和一个城里的姑娘生下了我哥。”
“然后他被安排下乡,瞒着我妈他有儿子的事,还和我妈领证了,因为我妈很勤快,可以帮他干活。”
“他很会表面功夫,生下了我后,他获得被村里推荐上大学的机会。”
“他是怎样获得这个机会的呢?”
“当初,有不少知青,都不错。但,就只有他说,他跟我妈领结婚证了,他的家就在这里,被推荐上了大学的话,他也会回报家乡。”
“于是他就被投票推荐了。”
“实际上如何,你也见到了。”
“由此可见,他就是这样卑鄙无耻的骗婚小人。”
“他抛妻弃子,上了大学以后,一直不出现。
只在我五岁那年,他带着城里的妻子,带着比我大的段修昼,开小轿车回来过一次。
奚落我妈太穷养不好我,丝毫没有提骗婚的赔偿,还骗我说跟他走就有好吃的好玩的有新妈妈还有新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