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之呵呵一笑,懒的搭理她:"连我爹的名字都喊上,够亲密的啊,啧,一个月未见,你说你把我爹怎么地?"
南君也不再装,"我要是能把他怎么地就好了,狗皮膏药似的在他身边跟了一个多月,大多都是热脸贴冷屁股。"
"你也可以不用贴啊。"顾倾之怼她。
"我乐意,也就爹我才这样,要换别人,哼哼。"南君冷笑一声,继续说道:"回来的途中,竟然有人想要刺杀你爹,虽然不是一件好事,但我却觉得帮了我一把,见着那刀都快抵上你爹胸前,我想都没想冲上去。"
"虽然我很感谢你救我爹,但我也想说你够傻,万一不小心一命呜呼,不白死。"
"放心,挡刀的时候,我计算好受伤地方,不会致命。"只是后面的事,她没有告诉顾倾之,当时她就演了一场生离死别,凄凄惨惨演了一出,好似真的命不久矣似的,先是哀切的问他真的不记得她吗?然后将一个女人为了当初一个承诺,如何等人,如何寻人讲一遍,配上她当时那种情况,再铁石心肠的人都会动容。
顾雷霆似乎真的有所触动,后来几天看她的眼光满是复杂。
"所以你又欲擒故纵,既不去顾府,又不去半世堂,死活要一个人来丞相府?"顾倾之了然的问道。
"你也知道,适当的保持距离,有助于下次的更好相见。"
"你觉得我会不会把这些话告诉我爹?"
"我相信你的人品。"
"你还真会给我带高帽。"顾倾之无奈的说道。
"听说香陵现在局势挺严峻,到底怎么样?"闲着无事,南君随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