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过她的手放在心口的地方,“我从来没有发现这里竟然还关着一头野兽,一头我都无法控制的野兽。”
木然的眼睛似乎因为他这个动作慢慢有了光彩。
“我以为天下不会有令我感兴趣的东西,什么都太容易,书看完一卷又一卷,人心看透一个又一个,实在太过无聊,我偏偏还要看着众人不亦乐乎的明争暗斗,偶尔还要参与其中,我不知道以前的我是不是也是这般想法,倾之真是一个意外,连我都诧异,什么时候我也变得患得患失,也学会吃醋嫉妒,看着那些对倾之有企图的男人,我就想宣告主权,阻挡所有人的窥探……”
“骗人?”干涩的嗓音响起,她平常可没见过白修然一点的吃醋或者啥的。
见她终于缓过神,白修然高兴的再次把她搂住,“我以圣人启誓,若有一丝一毫的谎言,甘愿天打五雷轰。”
“还以为你能说点别的,怎么男人发誓都是这套。”顾倾之苍白脸,额头上的汗水还未干透,笑的非常勉强,蛇虽然逃走,但是心底的阴影还在。
“因为在感情方面我也是寻常的男人。”
“油嘴滑舌,你跟谁学的?”她挣扎的想要起来,现在缓过神来,她别说身下的这张床,连这个屋,她都不想多呆片刻。
奈何浑身无力,手脚使不出来力气。
身子陡然悬空,顾倾之吓的搂紧对方的脖子,“你……”
“如果不想呆在这里,你可以对我说。”他抱着她宠溺的说道。
“那你一开始就应该把我抱出去。”她恼羞成怒。
他哑口无言,所以才说顾倾之对他是一个意外,什么事到顾倾之这里,他的脑子就仿佛不灵光,他只恐慌她会害怕?
完全忘了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