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辞走出咖啡店,初秋的一阵风迎面而来,灌进她的衣袖里。
在她的右手边,那辆卡宴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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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清脆响亮的敲门声在耳畔响起,井泱烦躁地皱起眉。
他最近在筹备新专辑,但灵感枯竭,昨晚直接通宵,今天早上九点实在困得不行了才倒在床上补觉。
也不知道是哪个没眼力见儿的在这儿可劲儿敲门,大有不开门不停歇之势。
“来了来了。”井泱拖着疲惫的身体起床开门,“谁啊?”
门一打开,他就看见容弋那张冷若冰霜的俊脸,只感觉自己仿佛一下穿越到了遥远的北极,冻得他瑟瑟发抖,脑袋一下子就清醒了。
“哎哟,咱们容大总裁这是咋了?”
朋友不高兴,井泱就很高兴,颇为欠揍地笑着问容弋。
容弋一言不发地走进他的房间,板着一张冰山脸,问得简明扼要:“你房间有保险箱吗?”
井泱疑惑地瞪大眼,视线往下滑,这才看见容弋的手上提着两个厚厚的公文袋。
他惊恐地开口:“你这是要把赃物放在我这里?”
他说完,赶忙把容弋往外推,“我这可不是什么法外之地!”
容弋:“……”
“你这个想象力要是用能在做音乐上就好了。”容弋幽幽道。
井泱幼小脆弱的心灵受到沉重的一击:“……”
“那你这什么东西啊?”井泱狐疑地看了眼那两个公文包,又拉开窗帘看了眼外面的大太阳,“这才下午四点欸,大哥,你至于这么急地到我这来打扰我的大好睡觉时光吗?”